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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碗中，“第二世，前生的好人害了不少人被千刀万剐，前生的坏人反而一生向善安乐而亡。因此，老妇我如何好心都是没用的，好的结果只在于他们自身如何选择。”

孟婆端起一碗送到程慕眼前，程慕看着这清水里浮着的几块蜜饯，看不出如何玄妙。

“此水来自忘川，忘川之水在于忘情。”孟婆声音缓缓道来，“师父余情未了，牵绊未断，本身也不该亡，回去吧。”

程慕下意识一回头，来时的路变得宽多了，前方隐隐透着光亮。

“回吧。”

程慕行了佛家礼，反身朝着光亮走去。

离得光亮还有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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