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说：“没。”
可这本子胡乱涂写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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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山公交站。
卢诚从领导办公室出来，杨聪凑上前问：“哥，找你干嘛呀？”
“没事。”
杨聪说：“是那视频的事？糊成那样，鬼看得清是谁，你要不说，我都认不出来，就这事找你？”
“嗯。”卢诚往休息室过去，“你不上班了？”
“我今天跟老吴换了。”
卢诚坐在藤椅上，背靠椅，拿过桌面手机，打开网页，点出那个视频。
里面传来不清晰的讨论声和压得极低的说话声，从后排位置拍的，是上次他撵赵明下车时候。他掐着赵明胳膊，看起来仗势欺人又狠戾可怕。但像素低，又背对着，所以老陆头才没说什么，只是训了两句就让他走了。
杨聪盯着半晌，心里气不过，他脾气冲，当下不客气骂道：“谁拍的这玩意儿！居然还往上传。”
“老陆没说什么吧。”杨聪说，“好像这两天是有接到一两封投诉信来着……”但那破信箱没人去翻，也就平日塞报纸用，通通送到老陆头那边去。又出了这档事，可能还不凑巧给翻到了，才有了这一出。
“这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