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酥默然一会儿后开口：“那么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生活在一个什么环境中，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对周围的人充满了不信任感和防备。”白胡子老头叹息：“你提出的要求，我愿意接受，因为听起来你和你的朋友确实是需要帮助，而这也不违反我的原则。但是交换就不需要了，因为你身上没有什么是我想索取的，我们只是希望你能继续进步，不要在未来迷失了自己……”
林酥整整衣服跳下凳子，欠了欠身表示歉意：“很抱歉擅自揣测了你的来意。”
“不，你不需要为此道歉。”白胡子老头摆摆手表示不介意：“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的心理看起来似乎有些……呃，抱歉，也许我可以称之为暗？可是如果真是暗的话，你又为什么能施展出象征光明的高阶魔法？”
“条件达到了自然就可以。”不管人接不接受，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林酥也就心安理得重新跳回凳子上：“说实话，你的节我很敬佩，但是你们的信仰和理念恕我无法赞同。魔法就是魔法，系别的不同只代表了蕴涵属的区别。诚然有信仰会让你们更加狂热和专注，也因此更容易在对应魔法上取得进步，但这意思不是说只有有信仰才可以施展出某种魔法。”
“哦？”白胡子老头沉吟片刻，有些感兴趣：“请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好说的。”林酥摊手：“我家乡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意思也就是说彼此的理念不一样，交往交流的时候也就容易争执……以您现在的年纪来说，想转变思想已经很困难了，您信仰一件事情已经长达几十年，结果到老才跳出来一个人告诉您说这想法不对，就算对方说得再有道理，就算您也好奇，但只要涉及到自己脑中深蒂固的认知时，您还是一定会找出各种理由对其提出激烈的辩驳……”
“……没错。”白胡子老头默了默后苦笑：“孩子，你真的很特别。”
“特别？特别聪明还是特别可爱？”总算来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林酥很有和对方继续探讨下去的热情。
“特别的……呃，特别。”终于是流下一大滴冷汗，饶是白胡子老头心理素质再好，到此时也是忍不住黑线了下。
交谈不算很愉快，但还算和谐。临出门前白胡子老头又想到些什么，回头对林酥笑笑：“对了孩子，如果说你对光明魔法有兴趣的话，也许可以试试去教所学习光明礼赞。一旦成功的话，你也许可以成为下一任的光明圣女……”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林酥很有求知欲问：“请问您口中的光明圣女是不是小说里通常出现的那种，平常没事就穿着漂亮衣服表现纯洁美好高高在上，哪里发生个瘟疫或战祸什么的就冲过去当战地医生顺便兼任爱心大使，有事没事参加个活动让民众们参拜下，虽然十几年如一日的纯洁并守身如玉，但最后都会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开了金手指的男猪脚莫名其妙推倒还死心塌地非他不嫁，从此从云端落入尘埃，帮着老公涨面子不说还主动以教廷教导的宽和心态来帮老公纳小老婆那种？”
“……”白胡子老头嘴角抽搐，默默出一身庐山瀑布汗：“虽然你说的话我不是很能理解，但是听起来你对光明圣女似乎有着很深的误解？”
“没什么，主要是读者容易误解。”林酥叹口气。光明圣女可是种马文必推n之排名第一，自己就算对未来没什么太大追求，至少也不能堕落到那一步去吧。
你问后面的那些必推n？那当然是校花、工会之花、帝都之花等各种绿色植物，老爸最起码也是伯爵往上，公主最好。身家最少也是一城首富往上，富可敌国最好……要是身家档次低点或是长得磕碜的，你都不带好意思和男主角亲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