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也没隐瞒。
“嗯嗯，是的。”
“就整体结构的稳定性而言，军师的能力太大是存在风险的，但效率也更高。”
“风险和效率总要选一个，我打算让你自己来决定。”
l专注刷牙，喝了口水，仰头漱口，将水吐进洗手台。
这个动作连续重复了三次，拧开水龙头洗嘴，擦干。
然后从兜里取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
路飞看的嘴角抽搐。
你既然还吃糖那你刷毛线的牙啊……
l通过视频通话注意到路飞的表情，有气无力的回道：“要不是你这个无良的老板半夜找我，我刷完牙就可以睡觉了。”
“让我选，自然是追求效率的。”
“不过，相比你抛给我的问题，我也有一些事想找你谈谈。”
“这几日我经过慎重的考虑，对完成世界任务这件事，有了些新的想法，不知你想不想听？”
l的决定和路飞预料的差不多。
这家伙是一点也不避嫌，让路飞不免怀疑是不是有破罐子破摔的嫌疑。
要是他不答应，直接甩手不干？
“说来听听。”
l拿着电话虫走到大厅，自己找沙发用自己舒服的姿势蹲在了上去。
“说实话，我不建议武统。”
“所以，我想精神统治，是不是也行得通。”
精神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