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眨巴了一下眼睛，问：“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一个灵化物的时候，并没有生成这个游戏？为什么出现好几个灵化物之后就生成游戏了？”
球拍没再吭声。
“我问你话呢。”林笑笑摇了摇手里的球拍。
“你用道具问了我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球拍不高兴地说。
显然，再多一个字它都不愿意说。
叶莳萝了然：“看来这个道具是可以让人如实回答问题，但回答的详尽程度就要取决于问题是否精准了。”
林笑笑立刻又拿起答题卡对着球拍。
叶莳萝按住林笑笑的手：“笑笑，不用再问了。”
“啊？为什么不问了？”林笑笑不解地反问，“现在正是刨根问底的好时候啊！”
“能够使用的次数有限，你总要留着在以后使用。”叶莳萝劝道，“总会出现比现在更需要的时候。”
虽然她也很想知道具体的经过，但这个问题就算不知道确切的答案也并不影响她们日后的生活，不知道也无妨。
何况以小布丁灵化之后的表现来看，恐怕最根源的部分，灵化物本身也并不清楚。
而关于一个游戏里出现好几个灵化物的原因，听了球拍的话之后，她大体已经有了猜测。
就算不能证实，也没必要再问了。
“好吧。”听到叶莳萝这么说，林笑笑放下手，没有再使用自己的道具。
“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叶莳萝看向自己手里的网球。
“我们想要成长起来，就需要吸取营养。”网球这次回答的倒是挺爽快的，“人命是最好的养料……”
林笑笑听到这里，倒抽了一口冷气。
叶莳萝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她虽然觉得灵化物通过游戏要人性命总是有缘由的，但并没有想到是这样的……
只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对“人命是最好的养料”感到心惊多一点，还是对“灵化物还能继续成长”感到更心惊。
网球的这句话，侧面证明了白蔹当时的猜测——灵化物是真的可以进化的，而且还在不断的进化着。
不知道它们继续进化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网球继续说：“没有人命的情况下，其他一些东西也可以成为养料，比如比赛场中挥洒的汗水和被激起的胜负欲。”
“所以第一场比赛的时候，你们才会在短发女她们放弃打比赛的念头的情况下，给她们创造有机会赢的假象？”这一次，林笑笑的脑子转的很快。
“没错。”网球坦然承认，毫不心虚。
末了，它还特地补充了一句：“但和这些东西比起来，还是人命的营养最好。”
其实这句话它完全没有必要说，但它就是故意说出来，要让面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敢算计它的女人害怕。
林笑笑眉头皱起，露出担忧的神色。
她此时并没有太多害怕的感觉，只是想到以后……不免有些担忧。
叶莳萝的表情还算平静，她转移了话题：“你该给我们奖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