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个女人接着附和。
“对，每次冷着一张脸在公司走过，我们向她打招呼，她愣是没看见似的。”又一个女人附和。
“没有吧，我上次还见她点头来着。”第四个人辩驳。
“那是你的错觉！看她每天骑个自行车来上班，该不会也是穷人一个吧？”第三个开口的女人说。
“不会吧，人家好歹也是个副总裁。”辩驳过的女人又说。
“副总裁又怎样，还不是给人家打工的！看她来了这么多天，穿来穿去都是同样的三套衣服，还是连个商标都看不出来的那种。”第三个开口的女人说，语带不屑。
“你们说，她都来一个多月了，好像也没做出过什么成绩，该不会就是个花瓶吧？”第一个开口的女人说。
“可能还是靠某些手段上位的，我听说，她是周董的人。”第二个开口的女人低声说道。
“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杨青站在她们几步远的地方，怒斥道，她这一声有点响亮，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四个说闲话的女人见是杨青，不以为意，其中一个女人不客气开口道：“你不是都听着了吗？怎么，你有什么不服吗？”显然她们不把杨青这个新人秘书放在眼里。替萧锦华辩驳过的女人拉了拉开口说话的女人。
杨青不是没胆量的人，她立刻反驳道：“我当然不服，你们这群只会在一旁说人闲话的八卦婆！”
“你说谁呢！”那人发怒，杨青在公共场合如此大声说她是八卦婆，让她面子很过不去。
“谁应就说谁。”杨青不善地回嘴，“你们说副总裁没做出过成绩，笑话！我们和风华集团合作的商业策划书还是副总裁一个人做出来的，你们竟然好意思这样说她。”杨青此时真的十分生气，比说她自己还生气，这些人竟然能这样诋毁萧锦华。
而一旁的人听说他们和风华集团合作的策划书竟然是萧锦华一手做出来的，都有点惊讶，他们早就听说那段时间参与策划的人被折腾得连觉都睡不好，想不到他们做出来的结果让人家萧锦华一人给比下去了。
“你这样说，谁信啊？”那人显然不信，不服道。
“你们在这里闹什么？”声音不大，但明显带着微怒。
“杜总监。”一群人都不约而同地向来人问候。
此时，那个女的才有所收敛，她知道杜晋远也是周生的人，而且杜晋远在集团中很有话语权，如果他在人事部主管面前说自己几句，可能她就要收拾包袱走人了。
杜晋远看到杨青，直接问她：“杨青，怎么回事？”
杨青也不是说是非的人，简单地概括了几句，“她们在吃饭时说萧副总的快话，我听不过去，就跟她们吵起来了。”
杜晋远看了看杨青，然后把目光看向自他来了后就站起来的四个女人身上，面无表情地说：“集团明文规定，私底下不能议论上司，违规者取消年终奖，同时记过一次。”然后对杨青说：“杨青，你负责记录这几人的姓名，在今天下班前把名单交到人事处。”说完，杜晋远驱散众人，离开了员工餐厅。
下午上班时间到了，萧锦华准时出现在办公室，杨青以为她今天不会再来集团的，毕竟，萧锦华说过她辞职了，想不到下午竟然又回来了。
“副总，你怎么又回来啦？”杨青直接问了出来。
萧锦华疑惑她为何这样问，她准时上班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你……你不是说，你已经辞职了吗？”
“嗯，不过要等一个月后才生效。”萧锦华了然了，解释道。
杨青听后，有点高兴，然而高兴过后，想到她马上就要换个别的领导了，又沉闷了下来。然后看到自己手里拿着的四个女人的名单，她又想起来，她要去一趟人事部。哼，让她们说副总的坏话，活该！
杨青又想到她还没把这件事告诉萧锦华，于是开口道：“副总，你看这个名单。今天我去吃饭的时候，刚好听到她们在说你的坏话，说得可难听了，我听不过去，还和她们吵了一架。”杨青只能用坏话来高度概括四个女人说话的内容，因为她觉得在萧锦华面前复述那四个女人的话，实在有点难为情，同时，她也不想让萧锦华知道详细的内容。
“嗯。”萧锦华毫无反应。
“我等一下要去一趟人事部，把这些名单给上交了。嘻嘻，副总，你知道吗？她们被扣了年终奖，而且还被记过了。”杨青